在高大茂盛的玉米植株中奔跑我渐渐意识到悬鸦这家伙对它人的控制力很强很特殊。
从杀死庄园老板到眼前的一切仿佛只在眨眼之间随行的这几名游客如同施咒后复活的稻草人偶潜移默化般被运作成了我们的附属工具。
光头驾车载我们来时我大脑刻意记录了经过的路线和貌。
等跑出这一大片玉米田还得穿越一片复合型经济作物才能靠近遮蔽石堡山庄的大山谷。
身后的三个游客累得气喘吁吁但没一个敢叫苦喊停矮胖男子浑身汗水湿透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以及脖子上被玉米叶子划出道道红痕刺痒沙疼得他直挠抓。
再加上咸汗腐蚀更难受得他脸上像抽了羊角风始终咧着嘴巴。
悬鸦宰杀干瘦男子的一幕余惊还像吗啡似的刺激着他们鞭策着他们。
此刻他们完全被活命的欲望牢牢支配。
我眼角余光扫了一眼矮胖男子却见他正直勾勾望着我如刚追完野兔的猎犬吐着舌头喘热气。
这家伙一定非常想坐下来歇会儿但迫于对干瘦男子毙命的恐惧又丝毫不敢说半点提议。
小跑了约有八百米远我抬手示意大家停住。
一边翻解开悬鸦给我的包裹我一边和矮胖男子对视了一眼。
“你看上去像一只红鹳胳膊和脖子很疼吧。
需要一件长袖领衫吗?”
矮胖男子见我突然和他说话立刻受宠若惊满脸谦笑但却不敢说话。
“我是个粗人一辈子消受不到的一种滋味儿就是坐在宽敞豪华的办公室转椅上喝着上等香茶叼着仅供专家品评的烟卷悠闲吹空调。
在这些玉米植株间露肉奔跑是人都会疼忍着点吧习惯了就好。
谁叫你已经来了是不是!”
矮胖男子还是不敢说话点着头一脸怯懦憨笑。
说话间我已把干瘦男子的一截断手拿了出来下端牵连上鱼线和两颗手雷埋进了泥土。
如果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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