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赢取的礼物吗?我就是丢进垃圾箱也不会还给他否则才是抹杀他的饭碗。
当一只弱小的鹿狮子用舌头舔她屁股时候它都意识不到奔跑这才是可怕。
”
绿脸男子的这种明知故问令我不以为意。
但他很快又接着说:
“不只这一件事情我在南方某些小城旅游时也遇到了类似的困扰。
入住了一家宾馆名字好像是‘五湖四海’。
早晨我洗澡后走出客房搞卫生的大婶正好来收拾房间。
于是我就指着电视节目对她讲大婶他们为什么把侵略日军演得这么蠢日本这个国家才多少人口每个人像这样傻乎乎的举着刺刀往对手激射的抢口上走世上早没日本男子了。
”
绿脸男子一边盘膝坐在大石一边用手指着面前的空气仿佛当时那位大婶就站对面。
这也一刻也使我深深察觉出来山谷上面一定藏了一个杀手正用狙击步抢瞄准着我。
“你知道大婶怎样说她丢开了拖把昂首挺胸表情严肃注视着我非要让我望着她的眼睛问我有无看到伤痛。
最后啊!给我上了好生一通提高觉悟的大课。
当我离开宾馆的时候才知那位大婶是民办学校的退休老师。
真是的我当时才二十六岁日本兵犯混的时候还没有我。
我像个垃圾桶似的被她发泄情绪。
”
绿脸男子说得快要唾沫横飞其实我现在倒像他的垃圾桶听他唠叨着情绪。
但迫于藏在暗处的抢口我只能息事宁人。
“那位大婶年纪一定不小了她经历了那种伤痛。
你我都杀过很多人有时干掉一个目标有时杀掉十几个。
想象一下假如面对30万日本平民的尸体到处是被军刀劈成两半婴儿到处是被刺刀扎满窟窿的女人裸尸感觉会如何?”
我说到这些绿脸男子也突然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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