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
儘管我们两人看对方像看镜子一样相像但我却自卑的觉得我比姐姐要逊色很多无论从何处看来我都是她的伪劣彷製品。
姐姐能做好的事情我却做不好……在母亲教我们製作曲奇时不管我做了多少遍还是不尽人意姐姐却一下子成功了那美味的味道在口腔中充斥刺激着味蕾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使我一直在姐姐面前抬不起头来。
但温柔的姐姐觉察到我的心情她细心的教我做法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还故意让自己失败。
夏天当我们两人穿着准备好的同一件衣服摇摆着同色的裙子戴着同款式的帽子时只要我再剪短一些头髮——我的头髮比姐姐要长我的瞳色也比姐姐要深一些——那时就算与我们相处最长的青木和父母也无法区分开我们两个。
倘若我们再稍加修饰上帝也会摸着脑袋纳闷起来吧。
而经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青木是我的暗恋对象我偷偷在每晚的日记裡写了很多关于他的话。
每次我看到姐姐就像看到自己一样。
这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境不过比起父母会分不出哪个牙刷是姐姐或是我的我更担心会让青木把我们混淆了。
再小一些的时候我并不会顾及这些。
我和姐姐手牵着手在乡下的田野间散步。
我们在树林裡穿梭夏天我们坐在神社的石凳上乘凉聆听蝉鸣。
姐姐在树下抱着一本大部头唸书给我听我听一会儿就打起了盹;秋天我们拨开稻穗来到河川旁我们看着在河裡淌游的鱼儿我用手指去戳他们河面泛起了波纹鱼就全部跑掉了。
姐姐有时候会变得奇怪。
我和姐姐在一条浅浅的河边姐姐会故意把我推下河让我浑身湿透。
我生气对她抱怨姐姐却是饶有兴趣观察着因料湿透而露出肌肤的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偶尔会待我很粗暴这种程度却恰到好处不到暴力的程度却也不是打打闹闹开玩笑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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