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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却如同兴奋剂一样催发了慾望。
青木不一隻野兽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乱糟糟。
我所做不到的事情被它轻易的完成了。
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头脑裡再也放不下其他事情我一阵痉挛绝顶的快感游走全身。
力气如同身体哪处破了个流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出的幻想。
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一切。
突如其来的睏意叫人无力席捲了过来寒冷的雨水如同一张冰床不择主人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我看完那封姐姐留在房间裡的信用姐姐留给我的钥匙打开美术室的门。
姐姐的尸体就在那儿静静坐在椅子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发亮的头髮整洁垂在背后仰面朝上目之所及之处几多白云飘荡着但更早一些时那裡应该有一轮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眼也闭着唇;手搁在腿上残馀的血自割开的手腕向板滴落也浸湿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色顺着白皙的小腿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血像小河一样曲折蜿蜒一直流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中。
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容侵犯。
我以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指小心翼翼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
我像是生物学家抓到新品种连忙握住了隐隐感觉到的那份热度为了不让它流走我用两隻手紧紧的合着它。
但当我兴高采烈的打开一点手掌的缝隙那残馀的温度便彷佛风中残烛一般在吹过来的一阵风中消散了。
那天我丢失了自己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