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末泯。
否则如果自己少女时候被父亲糟蹋了,她的人生也许就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或许在站柜台,或许当了一名纺织女工,或许怒而离家出走被人贩子卖给农村老光棍……而且心里有了创伤人生也不就不会再有幸福可言了!正想着父亲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范秋芳忙上前帮父亲揉背,一看地上痰中有许多血丝,眼泪便又掉了下来:「爸,你别说了,睡会吧」父亲摸摸她的头发说道:「芳,爸是不成了,看来没几天好活了!这些话说出来就好,就算你恨我,就算你以后不给我磕头烧香爸也认了」说完父亲闭上眼流下了眼泪。
范秋芳握住父亲的手心中暗思:爸说这些话究竟是在忏悔还是有别的想法?他一再说熊胖子把女儿怎么怎么样,或许羡慕多过谴责吧?他给了我许多的爱,他是我生命的缔造者,虽然他也对我也过不齿的行为,但他毕竟没去触碰伤害女儿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在他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的话里是不是很渴望和熊胖子一样呢?这时一个声音在斥责她:「你怎么能有这种可怕的想法?你这样做将置母亲于何地?你读这么多书难道伦理纲常也不懂吗?』,范秋芳不禁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想法打了个寒噤。
这时,父亲又睁开了双眼,叹息着看着范秋芳说道:「爸现在都不敢睡觉,我就怕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我就怕再看不到我的心上肉肉芳儿哟!」语毕已是老泪纵横。
范秋芳紧咬嘴唇,沉默片刻后拿起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妈,你东西买完没有?啊?要先回来了?你先别急着回来,你去我家给我拿一套换洗衣服过来。
钥匙?没事,翔翔在家呢,我今晚就在家里住了」放下电话后她反锁上房门,放下了窗帘。
父亲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哆嗦着问:「芳,干、干吗?好好的锁什么门?」范秋芳双手环抱看着父亲,然后慢慢的一粒粒解开警服上的纽扣,「爸,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您别不承认!他们都得到了,您没有下手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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