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到外面打电话淑贤满脸愧红她说:“爸劳驾别再提这件事了万一潘阳仔细琢磨出来那可怎么是好。
”老潘的目的达到了其实钱不钱并不那么重要他大胆对着淑贤:“我也这么想的。
”
淑贤终于明白了老潘的胁迫她气得满脸涨红刚想说什么见潘阳打过电话回来便忍住了。
潘阳对老潘说:“我跟智勇打了电话那有这种事他说别听锦红胡说八道。
”
“我说呢那有这种好事锦红那小妖精嘴里就从没好话。
”老潘自鸣得意说眼睛却从没离开淑贤淑贤的眼里像受惊的小鹿闪动着。
她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么掸都掸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无序就那么纷乱。
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淑贤羞怒已极、伤心已极却不敢弄出大动静。
她的神经绷得紧紧就要断了她每时每刻关注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警惕耳语警惕弦外之音警惕讳莫如深的古怪表情。
但所有的事都很正常这种正常反到有点故意有点人为了。
淑贤从一进家门就开始微笑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脸色弄得太难看。
不过没有由头的微笑实在太累人她反反复复考虑了几天如何尽快摆脱眼前这令人惧怕的困境。
又是一天的清晨很远的方有鸡鸣听不真切。
附近的树梢影影绰绰有点像梦。
?老潘这个时候一准醒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把床上乱堆着的被子草草迭好然后就在床沿上坐下了发了一会呆。
他习惯性朝对面楼瞧了一眼屋里的灯亮着想必淑贤也起床了。
没一会淑贤就出来了她的手里拿了块蓝色的海绵垫子那是她练瑜伽用的。
老潘走出屋子的时候大着声咳嗽好像宣告他就要出现了。
“爸你的茶具我已洗干净了水也为你续上了。
”淑贤对老潘说没停下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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