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帮忙也就算了,就当是小镇一份子义务奉献咯,可是我最受不了的是某个自治委员会的会长那趾高气昂的姿态,每次过来摊派任务都是一副我们家欠她的一样,明明是义务帮忙变成了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想必看到这里各位都猜出那位会长是谁了,这也是我与滕玉江那女人不对付的由来,别看她最近态度莫名其妙地变化了许多,可是她以前是真的很讨人厌,我没少在背后碎碎念她的坏话,若不是看在她是李画匠的妈妈份上,我都不知道扎她小人多少次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在得知她和陈群龙的事情后,心里面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原因,可惜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为了能夺回妈妈的心,我亦只好放下与滕玉江的恩怨,与她站在了同一阵线,再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古怪,她的态度变化让我措手不及,如今想起来,要怪只能怪当初我为什么鬼迷心窍,偷偷趁滕玉江睡着偷奸了她,搞得现在我与她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各位还记得妈妈出事前,滕玉江曾上门过一次,其实那次滕玉江上门要和妈妈商量的事情,就是这次的庆典,与及要给我们家摊派的任务等等。我原本以为我与妈妈流落到山里面这么久没回家,想必滕玉江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会把任务转交给别人,没想到竟是我想多了,在我与妈妈回来后的第三天,滕玉江就找上了门,当时我在学校并不知道滕玉江与妈妈说了什么,直到后来我回家才得知滕玉江又把任务交给妈妈,
我当时不服气还想去找妈妈,打算去和滕玉江要个说法的,可惜此时我与妈妈的关系正处于冰点,妈妈根本就不鸟我,没办法之下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
说起来这个任务的摊派其实不算很繁琐,就是布置会场,沿路街道的彩带布置,与及晚上庆典全部工作人员的聚餐安排,其中不止只有我们一家被摊派到了任务,同时还有好几家一起的。如果单凭如此我倒不会有什么怨言,可让我不爽的是,年年都有我们家的份,若是一年两年都分到我们家也就算了,可是年年都被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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