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之言,说曾在扬州为心上人引敌脱困,莫非当时比昨夜更为凶险?」「那是当然,寻常厮打怎比得上以命相搏」听得此话,荒唐子顿时来了精神,便把在扬州小巷内,如何使计击杀道人头陀说了一遍。
妍蓉听得眉飞色舞,等周阳说到关键处,竟还紧捏小手,似是为他提心吊胆。
美妇在外听爱子描述,起初怕他把姓名透漏,若被这娼妓传播出去,只恐又生波折。
不想荒唐子倒也精明,说到女侠时便用心上人代替,虽让窗外人没了担忧,却惹得她面红耳赤。
直到说起小岛之时,美妇险些按捺不住,不禁又是羞耻又是急乱,登时就想闯进去让爱子闭嘴;而周阳似是心有所感,提及自己上了岛后便不再言,不过却拉开衣袍,露出腰间受创处让妍蓉来看。
「撕,竟如此深,看来公子所言不假!」看那疤痕枯肉叠累,如同老树盘根,妍蓉先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喃喃出声。
荒唐子却洋洋得意,看他昂头立颈的模样,如同公鸭般的滑稽,也不知在展示甚么无上荣光。
房外的美妇气归气,可听完爱子惊心动魄的际遇,再看到他腰间熟悉的伤痕,心头不由得一软,暗道:「唉,阳儿曾为我出生入死,我……怎能对他……」十余年末尽人母之责的愧疚,与涌上来的感动交织在一起,使得黄蓉俏脸上满是歉色,星眸中也透着丝丝情愫。
女侠柔肠百转之时,阁内攀谈并末停止,清倌儿回过神,又好奇道:「公子到了小岛之后呢?可曾寻到你的心上人?「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当时的情景,曾让他暗生阴霾的疙瘩,又重新结在心房,一时间呐呐无语;而美妇听完,满带歉疚的俏脸也是一暗,看爱子沉闷沮丧的模样,便知他已猜到那夜发生了何事。
似是心有灵犀,母子俩虽一个在房内,一个在房外,却同时轻叹了口气。
荒唐青年仍纠结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末能早些赶去,把无法自控的尤物让与他人;而女侠又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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