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似受妖魔摧残般,根根树木断折,片片杂草露黄,当真是一片狼藉之景。
现下酣战已止,两人已跳出圈外对峙,看玉钵惊怒交加,而赵无哀略有自得,想来应是魔教右使占了些便宜。
「玉钵国师,我这九转玄冥法如何?哈哈哈!」青袍大汉狂笑出口,浑不顾老喇嘛脸色越来越差,又自傲道:「北上之后,你我也交手无数,这次总算是赵某胜了一招!」「赵檀越神功惊人,老衲自是佩服」蒙古国师气得眉抖嘴颤,全无往日得道高僧的模样,如似怨鬼托生一般,阴沉低语道:「自我入中原以来,也曾听闻左右光明使武艺卓绝,才智出众,不过依老衲所观,你却不如向左使多矣」「玉钵,你莫使激将法,不然惹得赵某兴起,就在此地与你同归于尽!」魔教右使闻言一怒,抬臂一指老喇嘛,骂道:「你这番僧人前道貌岸然,暗地里却修炼邪法,祸害了多少汉家女子,这一路来,莫以为赵某不知你做的龌龊事!」「哼,比起邪法,老衲尚逊东方教主一筹,再者这北地尽是我汗国之土,老衲如何行事,又与你何干?」玉钵一边阴笑,一边反驳出口,随即用老眼撇了撇大汉,讥讽道:「莫非赵檀越心怀家国,打算脱离神教,重归南宋皇族不成?」「你!你这老厮鸟……」赵无哀本欲发作,可不知为何,竟堪堪忍将下来,咬着牙道:「老和尚倒是好算计,也罢,赵某不作口舌之争,不过往后你去哪,我便跟到哪,也好欣赏下国师这般垂暮之人,在运转邪法时,究竟有无雄风重振之能」
也不见那老淫僧追来。
披星戴月,追日逐云,直到第二天午后,疲惫的三人终于到达目的地。
眺望远方,却见层峦迭嶂,峻拔秀丽,山间嵯峨黛青,峰顶积雪浮云,宛若淡墨勾勒的凡间圣地。
仙子眼观熟悉之景,晶眸微湿,芳心迫不及待,直欲尽快返回夫君身旁。
而兄妹俩第一次见如此壮丽的山河(郭襄婴儿时没印象),更是心荡神摇,皆暗叹不虚此行,尤其是小东邪,打算游玩数日以探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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