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帮我
再舔硬呗。
」
琴萧含也是刚刚才被操出了感觉可是没想到白雅哲居然如此的不持久。
虽说是被半强迫的进行交合。
但在虎狼之年的她已经被勾起了淫欲心中多少有点失望却也不好说出口。
而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长虫叫她又喜又羞。
喜是源自长时间积压的欲望似乎能被白雅哲充沛的精力所解决。
羞是因为面前的情郎并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一个和自己儿子的同学。
出自女人与生俱来的矜持她不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只能用躲躲闪闪的眼
神有意无意的瞟着这根长虫龟头鲜红的颜色如同一颗刚刚长熟的草莓阴茎
到睾丸处都白白净净连屌毛都被仔细修理过剃的平平整整。
印象中也只仔细看过老公的阳具皮肤黝黑屌毛杂乱最关键的是勃起
的状态下的粗长也不及面前这根半软的长虫。
残留精液所散发出的荷尔蒙掺和着自己淫水的味道充斥着鼻尖让琴萧含
有些意乱情迷她看了眼屏风方向终于下定了决心般任由欲望掌控自己指
若兰花般套上在长虫上面另一只玉手将鬓角抚在耳后张大檀口低头将其含
入口中形成一副撩人的美人吹箫图。
毕竟是个人妻房中之术好歹也略知一二。
她的香舌在马眼处灵巧的打钻接着将龟头上面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悉数
涮进口中。
长虫瞬间在唇齿之间苏醒化作一条坚硬的长龙。
毕竟上面的小嘴不如小面小嘴有扩张力光是龙头就叫她呼吸困难更何况
粗长的棒身。
琴萧含只得松开口来用香舌轻轻点在马眼一寸寸朝下划去从肉冠到肉
茎直至子孙袋上。
琴萧含调皮的衔住一颗龙珠像是要将它抽离般用力吸吮不断发出「嗞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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