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往她嘴里送她蹙眉看他一眼却顺从含了一截进嘴里那边一定听到
她嘴里呜咽的声音可能在问她什么事。
她平静回复了一句话差点让坏小子笑出声来:吃香蕉呢。
她赶紧说了再见挂了电话。
坏蛋你想干嘛啊差点出洋相。
她有些抱怨说同时也担心电话那头的易文会很真切猜测到此刻的情形
感觉有些愧疚。
他没有理会她反而蛮横扭过她脖子用半勃起的阴茎插她的嘴说要惩
罚你一不留神就把我丢床上躲这里跟谁柔情蜜意呢。
她被迫吞吐了好一阵不得已推开他喘气任凭唾液顺嘴角流下心里有不
满却很奇怪被他这种不讲理的行为所吸引和诱惑微红着脸煞有风情瞅着他:
跟老公不行吗?
他哦了一声脸上无奈浮上一片阴郁叹息道:你们电话真挺多呢。
你真够霸道的呢?她擦拭着嘴角的湿润嗔怪道。
他有些得意笑着跨进宽大的浴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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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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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又被突然挂了电话想象着此时省城家中的香艳画面心里火烧火燎
百爪挠心可又无可奈何。
脑子想象着老婆贺兰被那一米九的小子按着趴在浴缸里轻薄心里既刺激又
酸楚简直五味杂陈。
目睹贺兰被男人压在身下已有十多年的历史了和亮的翻云覆雨早已不知
其数可也就让刚才贺兰感到歉疚的情况却少有发生因为以往的故事虽然自己
是主谋也算是两人共识不存在贺兰觉着愧疚的情况像这次贺兰私自先斩后
奏的情况委身于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这种行为尚属首次昨晚听到她简略
的片言只语开始心里其实就一直醋浪翻滚刚才贺兰这肆意的刺激更是火上浇
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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