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和扶持。
客人一个接一个的来,乳房和身体被一曲又一曲的摸,钞票一张又一张的装进包里。
有个姐们是这么评价这个行当的:「卖屄怎么啦,你看前些年社会多乱,到处是强奸犯。
你再看这两年,哪儿还听说有这事儿?那都是我们的功劳!」想想真是讽刺,她在厂里上了七年班,原来到如今才算是体现出个人最大的社会价值。
散场的时候她只顾低头走路,一不留神在拐角被人挤了个趔斜,一抬头,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对方愣了愣神,也认出她来了,用手指着:「哎,这不……你是那谁……是李秀玲儿吧!」倒不怪他记性好,李秀玲当年在变压器厂女工堆儿里,模样那也是数得上的。
这老男人中等身材,穿着西装皮鞋,梳一个大偏分的头型——他严重谢顶,于是特意把一旁的头发留长,梳过来盖在脑袋顶上。
此人姓王,是以前变压器厂的副厂长,整天装模作样人五人六,正事儿没见干几样,坏主意倒是没少出。
有一年冬天厂里接了个大活——此大活非彼大活。
全场工人加班加点完成任务,大伙寻思着怎么着过年也能发几个奖金吧,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过完年才知道,厂里开会决定把挣来的钱买了一辆小轿车,配发给厂领导公用,据说主意就是他出的。
气得工人们编了个顺口熘:「全厂齐大干,挣了二十万,买个乌龟壳,坐个王八蛋」王八蛋这个名号就此落下了,倒是名副其实。
后来此人在厂子破产前三个月退了休,也算是功成名就。
李秀玲特别反感别人在舞厅叫她的名字,这是很多陪舞女都忌讳的事。
如今他在人群里张口就叫,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没好气的答应一声,迈步就走,对方却挡在她前面,还自顾自的说着话:「哎你这是……噢……哎呀,你说你这么年轻,怎么跑这种地方来了呢,自甘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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