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但后来坐摩托车的时候还是颠出来点东西,内裤里面沾的红红黄黄的。
洗完她也没敢晾出去,就搭在自己屋的暖气片上。
躺在床上,她感觉屄里还是肿胀得厉害,但连累带吓的,体力实在不支,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转天早晨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走了山路似的。
缓了两天才好,屄也消了肿。
老六好几天没来找她,她继续在学校当她的“芬姐”,只是时不时回想起那天的事。
她在心里想,这回她该是“六嫂”了,却也不敢跟别人说。
又过了几天,学校放了假。
她在家里待不住,就出门去找平时在一起逃课的姐们玩,没走多远身后一阵摩托声,老六吱嘎一下在她身边捏了闸:“上哪儿去?”她不由得夹了夹双腿:“那啥……我溜达溜达……”老六把头一偏:“上车,我带你玩儿去。
”俩人去火车站附近的清河上滑了半天冰,她不怎么会,老六倒滑的挺好,一直扶着她的腰。
之后又带她吃了顿烧卖。
饭店里热气缭绕,她的脸也红红的,觉得俩人真有点处对象的意思了。
下午老六又带她来到二嫂那个院,说是歇会儿。
今天倒没什么人在,她好奇的问二嫂哪去了。
老六说这屋子平时没人住,一般都是他们耍钱时才会来这儿。
说着话,俩人用墙根堆的柴禾引着了炉子,老六又往里边填了两块煤。
扭头看见她呵着气搓手,就一指屋里:“你上炕待会儿去,有被。
”她倒是有点犹豫,看了看老六,还是掀门帘走了进去。
屋里炕上铺着一床褥子上面还盖着被,上次打牌用的小桌立在炕沿边儿上。
炕挺好烧,屋子也不大,不一会屋里就没那么冷了。
老六一挑门帘进来,看她只是搭炕沿边儿坐着:“你咋不上炕呢,不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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