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脱笼而出。
女人只有一种,喝完酒容易兴奋,酒精催动精神和身体反应更激烈,比如卢玉。
她丈夫已经冷落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平时又很少接「大活儿」,一般都是配合张晓芬才去。
就是去了,哪个客人能管她的感受,都是自己舒服了就行。
再加上天天在舞厅被人摸摸抠抠,压抑的性欲也就一时间洪水溃堤般涌了出来。
她也是真心对此刻身上的这个男人有了好感,末尝没有想用身体来占据他的心思,刘哥还没提枪上马呢,她下面就已经泛滥的不成样子了。
二人天雷用手揉着地火,地火拿脚勾着天雷。
刘哥没戴套,谁平时出门兜里能揣那玩意。
卢玉的包里倒是有,但没敢拿出来。
她想,刘哥不是舞厅里那些胡搞的男人,身体应该是干净的。
俩人生理上又都有问题,也不用考虑什么后果。
至于刘哥,压根就没想到那么多,只是遵从自己的原始本能和卢玉结合在一起,然后纵情癫狂。
卢玉正值青春,尚末生产,身材和长相都挺好,又欲拒还迎般的极力配合着让他尽情放纵。
她上面的饱满和下面的紧窄润滑更是让他感受到了男人应有的幸福。
她需要他来征服,渴求他来玩弄,从卢玉柔弱的娇喘和被蹂躏的楚楚表情中,他找到了身为男人的自信和尊严,雄风一震再震。
当是时,喘息声,吮吸声,催促声,奋力声,床脚吱嘎欲折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
这种情况是刘哥平时在家里根本不可想象的,刚结婚那阵儿不算,最近这一年来,他对媳妇常常提不起兴趣,就算勉强坚持,也是半软不硬的五分钟了事。
这也是媳妇对他愈加不满的原因之一,结果越是不满,他这种情况就越严重。
男人的身体状况,往往和心理直接挂钩,医学上有个名词,叫做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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