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弄点药棉塞住,又挑几个泛青的地方擦了点红花油。
仨人出了门在路边走,转过弯一个僻静处,刘哥突然一回头,拿手指着后面的卢玉。
李秀玲在中间连忙抱住刘哥的胳膊。
刘哥拧着眉毛:「你上那地方干吗?!啊?!你上那地方干吗?!让那帮王八蛋摸你舒服是不!你他妈是不是贱!要不要点脸了还!」卢玉本来在后面就有点抽抽搭搭的,闻言往地下一蹲,嗷嗷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李秀玲把刘哥的胳膊扒拉到一边,转过头抱着卢玉安慰她。
刘哥这几句话说的,她心里也堵得慌。
都说服务行业不好干,其实特殊服务行业更是难上加难。
外界普遍认为,她们只要衣服一脱或者腿一噼就来钱了,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这份钱赚得有多困难,多恶心。
她一时气愤,忍不住抬头朝刘哥喊:「你喊什么玩意!就你知道要脸是不!看不上咱们,你就离远点儿呗!」刘哥手停在半空,手指哆嗦着,却一时语结。
「谁愿意在那里边让人摸来摸去的,咱们不知道要脸啊!要脸就饿死了知道不!」李秀玲也带上了哭腔:「花钱玩儿的也是你们男人,嫌咱们贱的也是你们男人!咱们一不偷二不抢的,把自己卖了换口饭吃,怎么的,该死吗?!」卢玉听了她的话,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俩人抱着蹲在路边哭成一团,刘哥呼哧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从兜里掏出个被压变了形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吸了两下才发现烟卷从中间已经断开了,再看烟盒里就没有一根完整的烟。
他狠狠的把烟盒捏揉成一团,扔到墙角,把断的那截烟揪下去,就着茬口抽了两口,又在原地低着头来回晃了几步,这才朝着两个女人压着嗓子喊:「都别哭了别哭了!我那个摊子没人看着,明儿卢玉你就给我看摊子去!秀玲你也去!我还就不信了,工资我翻番给!」卢玉也是犯了犟劲:「不去!……我死外边也不……不用你来可怜!」「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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