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少,从小又缺乏正确的三观教育,初来乍到,难免被城市中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冲昏了头脑。
更何况她有自己的打算。
「姐……我其实在家有对象……」琳琳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他家穷,我妈说啥也不同意……」「那他呢?跟你一起出来没?」「没……他爸身体不好……家里地没人种……我寻思多赚点钱,将来……我妈就不能难为咱俩的婚事了……」李秀玲哦了一声,脑袋里忽然转过弯来,所谓黄花大闺女云云,大约是自己多虑了。
周向红给大壮收拾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经过老赵一事,她常常一个人在家里,一坐就是半天。
抵制拆迁的喧嚣,从窗外一浪接一浪的涌进来。
前些时候,街道组织了一些人,挨家挨户的做工作,楼道里常能听见敲门声,紧跟着就是斥责和谩骂,大约安大妈之流还会动那么几下手,社区那几个不知道什么门路调进去混正式编制的谁家媳妇很是吃了些亏。
最近这两天倒是不怎么来了,只是小区里莫名多了些流里流气的家伙,住户们在楼前屋后私搭乱建的小棚子也不时惨遭毒手。
后楼那个喜欢捡废品的老冯头天天站在胡同口哭诉。
据说前天半夜,安大妈家的门前被人丢了一堆臭烘烘的生活垃圾,早晨对门的邻居出来,差点没被苍蝇给顶回屋里去。
前后几幢楼的居民在安大妈的咆哮声中度过了整整一天,而后其自然又在小区里巡回发表演讲,誓同黑恶势力斗争到底。
然而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不幸和坎坷,最近给她的鬓角又平添了几丝白发,眼角和额头的皱纹也加重了些。
人呐,活着真难。
月经是彻底没有了,她最近几天一直感觉阴道干涩,还时不时的有些瘙痒。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源于内分泌紊乱。
她焦躁、压抑,总觉得喘不上气来,但这一切都是可以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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