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别人操屄都能上来唠两句的气势羞臊得满脸通红,当然她也因此学了一招。
作为半个老师,张晓芬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玩他的,咱姐俩唠咱姐俩的,两不耽误,多好」李秀玲再要说什么,转头想想还是多亏了她才缩短时间,也就作罢了。
晚上到家,她简单洗了洗,回屋躺下之前,照例看了看丈夫的状态,后者在床上躺着,睡得正香。
这段时间连续闹了两次「地震」,对他的精神状态也是不大不小的打击。
她有心直接睡觉,却又不知怎的,眼神落在丈夫的下体位置。
天热被子薄,那里虽然已经不复往日的雄风,却还是隐隐凸起一个形状来。
她忽然又想起白天在舞厅里,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和男人在墙边的苟且之事,一阵冲动不由得直涌入小腹。
性爱这件事,目前其实她是不缺的,尽管充斥着被动和虚情假意,但那种肉体上的接触毕竟是真实的。
当然真正的高潮极少,即使有,也被她当时在公众环境里显露自己最隐私状态的悲哀给掩盖了。
然而当她今天解开了心结,这种心理上的自我防备渐渐消弭,对那种有些扭曲的快感的需求就悄悄的占据了一席之地,像是一件瓷器上的裂痕,无法愈合。
关了灯的房间,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使得屋内如舞池里一般朦胧。
她脱了衣服,轻轻爬到丈夫两腿之间,慢慢掀开被子,褪下他的内裤,用指尖挑起那根依旧死气沉沉的小东西,贴近了仔细端详。
龟头是流线型的,虽然不饱满,却依然是一种侵略意味十足的弹头形状。
中间那个竖着的孔洞紧紧闭合著,貌似无害,但她知道,那里曾经喷射出许多粘稠的液体,呈现出一种稀薄的白,散发著独特而又的味道。
她曾经品尝过那种味道,但不是丈夫的。
如果可能,如果他现在能够射出来,她一定会如获至宝,一滴都不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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