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那种渴求的样子,于是她就又喂了一块。
可能就是这西瓜惹的祸……她倒是完全没往李秀玲身上想,一来是的确没听见什么动静,二来李秀玲她是知道的,有时候偷偷摸摸的自慰,最后关头也都是在卫生间里,断然不会弄脏大壮的床。
她倒很是有些感慨,秀玲那个赚钱的途径虽然不正经,肯定也是个熬体力的行当,难为她还能打起精神,这么细心的照顾大壮……回屋刚上床,孩子做噩梦,皱着小眉头直哼哼。
她连忙在旁边俯着身,用手轻轻的拍,嘴里还哼着乐乐临睡前喜欢听的调子。
这孩子从小就好伺候,到点儿了哄上床,躺下边哼边拍一会儿就睡着,根本不让人操心。
后楼有个人家的孩子和乐乐差不多大,也是奶奶带着,当年把个老太太给熬的哟……时不时就能看见她往街边的电线杆子上贴黄纸,上面用黑笔写着「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吵夜郎。
过路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孩子都会说话和走路了才不贴,可能是电线杆的风水不好,路过的都是文盲。
这一开了头不要紧,她更睡不着了,陈年往事、生活细节一一浮上心头。
就这样直到鸡都叫了——天知道这城市里谁家居然养了公鸡——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决定找强哥把事情好好说个明白,决不能再拖下去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这钱又不是拿了他的,我就一个老太太,他就是黑社会还能把我怎么的?还能吃了我?!她想错了。
第一,我国没有黑社会,只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或团伙」。
第二,此事怎么可能说说就「明白」。
第二天下午,李秀玲去舞厅「上班」,周向红安顿好了儿子,从柜角翻出了那张小纸条,皱皱巴巴的纸上,那串数字像是一道带着魔力的咒语,刺得人心慌。
她把纸条攥在手里下了楼,
-->>(第6/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