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到了就行。
李秀玲咬着吸管问:「真安全呐?」「那可不!我跟你说啊,你别看这片儿那么多家,他们都是花钱找的关系,逢年过节的还得给人家上炮!」老板娘见她搭了这个话茬,心里也就算是探着了底,这个事儿不弄得十拿九稳就没法明着唠,万一人家真是良家妇女,那乐子就大了。
好在她是这儿的坐地户,自打那些站街女在此聚集,她利用手头的房子开了这间小旅店,一天天迎来送往的也没少打交道,至少能看出李秀玲身上那股子不正经的气质来。
「那姐你这儿……」老板娘没回答,只丢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反正你信姐的就行,保你没事!」李秀玲就是来探探路的,因此待了一会儿,熟悉完环境就走了,倒没回家,依旧去了舞厅,临到吃晚饭的时间才勉强跟人跳了几曲。
这也坚定了她转战圆型广场的决心,只可惜没有个伴。
但树挪死人挪活,总也不能就这么干等下去。
晚上她再没去舞厅,并且和周向红提了一嘴,只说是自己打明儿起换个地方「上班」。
周向红如今巴不得她白天不在家的时间稳定一点,早就没了当初可怜儿媳妇出卖色相的心境,倒也还是劝了她几句自己在外边要当心,如果有可能还是尽早离开那个地方之类的话。
俩人为了外债各有各的烦恼,草草说了几句也就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