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损自己,长此以往这才养出了一副臭脾气。
如今警棍入体,除了刚捅进来时拉扯着屄口有些滞涩的痛感外,反而到了里面就不那么敏感了,倒是前所末有的有一种满胀感。
但这些是后来她才感觉到的,一开始肚子里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让人以为是不是五官脏器都挪了位,因此身体扭动的愈加激烈。
然而越是扭动,这种下腹仿佛要从内向外爆裂开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
李大舌头拎着酒瓶也溜达过来,从另一面欣赏着王雅丽拿警棍捣蒋该死的屄,扬脖正灌了口酒,没提防自己的肚子离蒋该死的屁股太近,被她疯狂的扭动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识一缩,酒顺着嘴角流进了领子,不由得恼羞成怒:「妈个屄的,瞎他妈动弹什么玩意!」说着抬脚就照着蒋该死的奶子踢了两脚,于是蒋该死嘶哼着像条鱼一样愈发扭动起来。
然而她到底还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愚蠢,人在头朝下的时候,因为感官的不适应,往往要有一个恢复理性的过程。
妓女也是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从被强迫肏弄中获得正常的快感,但妓女毕竟是职业选手,有着一般女人所不具备的服从性和适应性。
将做爱和被玩弄当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从中找到既让自己不那么遭罪,又可以达到目的的平衡点。
蒋该死不傻,到底是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自己的激烈反抗其实完全是徒劳的,不仅不能够摆脱目前这种状况,反而还会遭致李大舌头他们俩额外的殴打,胸前红肿胀痛的奶子就是证明。
第二,那根警棍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只要克服恐惧,王雅丽也确实没使多大的劲,再加上一些强迫性的放松和配合,就不至于将自己的屄搞到坏掉的程度。
想通了这些,另外也确实是没劲儿了,她的动作开始放缓起来,但又不能完全放松,勒在髋部的绳子几乎是从她屁股后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两侧疼得钻心,偏偏手脚上的手铐又向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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