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警棍抵在了蒋该死的屄上。
后者浑身一震,又开始挣扎扭动起来。
这是本能,尤其是在刚刚被蹂躏之后,神经还在将痛感真实的反馈到大脑,猛地知道又要再遭一遍这样的罪,任谁也没法保持冷静。
但老虎不为所动,手臂一压,警棍就破开已经红肿的阴唇,再次插进了阴道深处。
啤酒固然可以起到一点润滑的效果,但其主要成分是水,同时也产生了特有的滞涩。
蒋该死只觉得肚子里一凉,再次被胀满,而后大力的抽插就又开始了,刚刚流进了啤酒的阴道,在警棍的不断捣动中发出一种咕呲咕呲的声响。
蒋该死的哀鸣又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王雅丽做了一件让自己十分后悔的事。
她倒在地上,见老虎二人正在研究怎么摆布蒋该死,觉得这时候应该降低存在感,于是挪着身体,企图爬去老太太身边,最好也靠墙坐下,其实也是被蒋该死的遭遇给吓的,下意识就想离焦点远一些。
李大舌头刚好瞟见她做出往墙边爬的动作,于是侧身一脚就把她撩了个四脚朝天:「上哪去!」恰逢老虎说完最后那句「没准真能催出泥来」的话。
李大舌头伸脚一扒拉王雅丽的腿:「哎,是不是这么回事儿,你屄里能搓出泥不?」王雅丽用一只胳膊略支起上半身,勉强陪着笑:「政府……哪能呢……咱都戴套……完事还得洗……」「嘁……」李大舌头一撇嘴:「少废话,腿张开我看看!」说着用脚把王雅丽的大腿往两边挑。
王雅丽顺着他的劲把大腿张开,也顾不上后背和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冰凉生硬:「真没有……」说着讨好似的还主动用手把阴唇扒开来。
李大舌头把拖鞋一甩,大脚丫子突然就踩在了她的阴户上:「肏,你们说话还……他妈有准?!手拿开!我检查检查!」那只肥厚的脚汗腻、粗糙,因为穿拖鞋,还粘着灰尘,先是在王雅丽的阴毛上踩着来回蹭了蹭,将那一小团黑色的毛发揉搓得倒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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