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像王雅丽那样还有体力抗得起老虎的腿。
她也明白总算是要捱到头了,因此不得不强打精神伺候起来。
这种事情就是王雅丽她们擅长的了。
期间李大舌头用另一只脚抬起来,蹬在她的奶子上,用脚趾夹住奶头揪扯拧动,她配合的把胳膊抬起来以便给他更大的活动空间,全然不顾胸前传来揪心的疼痛。
老虎有样学样,倒把老太太给拧得皱着眉头叫唤起来,结果被他又扇了个嘴巴。
不长时间,俩人分别射了精,粘粘乎乎的喷了王雅丽和老太太一脸。
酒干菜净,欲火也消了,老虎摘了蒋该死的手铐,李大舌头则指挥王雅丽与老太太打扫屋子,而后让俩人拎着衣服,架起手脚酸软的蒋该死,到旁边车库的一个自来水管边简单冲洗了一下,自来水冰凉,可三人毕竟是一身的肮脏,酒水汗水混合着尘土,王雅丽和老太太还顶着脸上头发上的精液,狼狈不堪,洗总比不洗强。
这期间李大舌头抱着膀子站在旁边,冷不防问到:「哎,那个谁,我看你这脸肿了,怎么弄的?」话是对着王雅丽说的,后者一个激灵,只愣了一下就回答到:「报告政府!昨天不配合政府工作,在公园里自己摔的!」「那你呢?」「我……我那什么,也是摔的……」老太太慌里慌张的看了看王雅丽,在得到鼓励的眼神后回答到。
「哦……哎我看你这脸色挺差啊,你怎么回事?」蒋该死也没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有气无力的回答:「我自己有病……身子骨虚……」李大舌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勉强打理得差不多了,老虎把湿漉漉的三人带到一间正经的关押室里锁好,然后和李大舌头分头回去睡觉。
关押室里只有靠墙的三张长条木椅,屋里的灯泡锃明瓦亮,借着灯光仨人勉强互相打量了一下之后就靠在墙边低头沉默不语。
蒋该死固然没有了之前的脾气,王雅丽和老太太也是精疲力尽。
身上冰凉潮湿,又到处酸痛,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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