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喜欢被人肆意玩弄的女人其实少之又少。
虽说吃的是这碗饭,但工作不等同于爱好,掰开大腿让男人用鸡巴随便的肏弄,谁累谁知道。
但吃药这种状况实在是不好应对,她曾经和一个不隐瞒自己靠吃药才能维持到舞厅来嫖娼的中年男人,在跳舞的时候具体就这个事情请教了一番,据说这事儿是因人而异,有些人只能靠药物保持挺立起来,但受不得刺激,该早泄还是早泄,有的人则是受了药物刺激后不但硬挺,敏感度也大大降低,整起来感觉会小很多,不受强烈持续刺激都提不起射精的冲动。
给她传授经验的那个男人自称就属于后一类,因此大多时候仅仅是在舞池里过过手瘾,隔段时间才正儿八经的找个女人发泄一回,毕竟经常吃药会伤身。
还不能在墙边或者是水吧里,因为坚持的时间长,而这两个地方只适合「快餐」。
这里边当然也有药物不同的原因。
李秀玲摸过,他的鸡巴平时总是软塌塌的,摩弄挑逗也仅仅是象征性的勃起一点,但某次俩人贴在一起还没到一个曲,那玩意就硬噘噘的隔着裤子顶在了她的腿根上。
有鉴于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李秀玲谎称自己来事儿了,把这单生意到底是推给了别的女人。
但今儿是躲不过去的。
好在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
男人最好属于前一种人,只要射了精,说破天也是一份钱就赚到了手,因此不由得她不卖力。
鸡巴在吞吞吐吐中保持着坚挺,哪怕舌头抵上去,也感觉不到有多少人体器官本该具有的柔韧。
因为用力,李秀玲的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间或还有她半是喘气半似呻吟的轻哼,红唇包裹着男性器官,嘟出一种诱惑的模样。
裹了一气,她吐出鸡巴,笑着抬头看男人,见后者气定神闲俯视着自己,不动声色的用舌尖轻轻在龟头上勾了一下,又埋头吞吐起来,只是心里暗暗盘算,看样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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