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搓揉着就想插进去。
徐霞只好说「阿伟稍微忍一下马上好」说完把旁边准备好的一个两尺
见方的雪白丝绸方巾展开铺在床上然后臀部压在方巾上分开两条腿仰面躺好。
小张知道赣北的风俗是新娘子弟一次都要用白巾垫着弟二天这条沾了处女
血的白巾会被明晃晃的晒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告诉全村新娘子的贞洁。
到了城里虽然没有人再会把这个再
晒出来但他小时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
下见过母亲的这种东西只是上面的斑驳血迹已经早已变成了澹澹的乌黑色了。
「老婆这是想做什么?」
小张跪在霞姐的两腿间扶着肉棒对准了熟悉的阴户用龟头蹭着但他还
是有点不明白。
小张心想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破妈妈一次处啊?「我例
假没完呢」
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开始扭动肥满的屁股忍着瘙痒断断续续地说「我听
陈姐说……说……母子……经期性交……很宝贵……就想给你一次……」
小张对陈总调理儿子的那些花头从来不感冒觉得那些条条框框就是为了
吊儿子胃口还不如一床大被盖了两人厮磨个痛快。
不过今天看来霞姐还是多少对新婚没有给出一血有愧疚感但他又不是有处
女情结的男人何况毕业后去义乌时也处过女友尝过了处女虽然紧窄但处
女不过就是一层膜哪有干妈妈来的爽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
小张嘿嘿笑着黑粗的阴茎已经顶了进去。
霞姐是敏感体质抓着床单开始还忍着随着儿子的抽动叫声越来越大。
淫水在两个人的性器摩擦中被带了出来顺着霞姐的屁股滴在雪白的丝巾上
一滴一滴澹澹的红色在屋里翻着背景灯的映照下好像开在雪地上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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