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掠过小腹时。
妈妈突然颤声说:
「你够了没有!」
「没有。
」徐总回答的很干脆他的一根手指摸到了妈妈的小穴翻着阴唇
轻轻拨弄。
「你不让我的操我就只能用手指头玩你你只要答应做我的女人
求我操你你也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手指在阴唇上翻搅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或许是短暂的休息之后在被侵袭感觉会来得更加强烈妈妈的身体颤抖幅度比
刚才还要大了高跟鞋「嗒嗒嗒」开始敲击板。
徐总的脸又贴了过去在妈妈的耳根上呵着气说:「很痒对不对是不是痒
到心里去了是不是每根血管都像又小虫子在爬?我告诉你我就是要让你痒
痒死你。
只有我的鸡巴能给你止痒你点一点头说一句主人啊快来干我
就可以啦。
」徐总最后那几句是模仿着女人叫床的声音说的他脸上带着轻蔑的
笑容已经把妈妈视作了囊中之物。
但是他的手一点也没有放松撩挑着妈妈阴
唇的手指滑到了小穴的顶端寻到了一颗小小的豆子。
那是传说中女人最敏感的
方娇小稚嫩的阴蒂。
徐总的指肚在上面摩挲指甲在上刮挑那一颗小小的阴蒂被他磨得竖了起
来渐渐膨勃变得晶亮。
「嗯……」妈妈的瑶鼻中发出了第一声娇绵酥颤的哼鸣她的面上的红晕染
到了脖颈。
两只被壮汉来哥控制藕臂把来哥的雄壮的胳膊紧紧夹在了腋下一双
粉拳握了起来轻微抖动着。
徐总戏谑的笑着并不说话只是飞快的拨弄着妈妈的阴蒂在镜头下留下
一道道手指的残影。
女人最敏感的方被人用这种奇诡的手法拨弄妈妈的娇哼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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