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拖住时间,等妈妈来救我。
我打开两个牙签筒,把牙签都倒出来,将两个空筒放到茶几的另一端,对她说:“芸姐,您看比这个行吗,咱俩站在茶几的这边,把牙签扔到那个筒里。
以扔十次为一局,谁扔到筒里多的就算获胜,输了的人要罚酒一杯。
”“如果两个人扔到筒里的牙签数一样呢?”“那就加赛五次,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好吧。
”她终于兴奋起来,开始跟我做这个游戏。
对她来说,玩得开心是最重要的,输赢可能倒是其次。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别人跟她说话无不毕恭毕敬、谨言慎行,谁也不会像我这般不拘小节,没大没小,我的种种荒诞无礼的行为恰恰满足了她渴求新鲜刺激的内心,所以她喜欢跟我在一起玩,连我说出结义金兰那样无状的话她也不拒绝,将价值百万的蓝钻戒指送给我也不心疼。
扔牙签这个游戏是我最擅长的,但是我没有一直赢下去,偶尔还是要故意输几把,否则会挫伤她的积极性。
不过,她的酒终归是越喝越多了,脸也越来越红,行为也越来越豪放。
用她的话说,我们两个人必须喝到一定程度才能进入状态。
她又像那天晚上一样开始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并且喜欢使劲拍我的后背。
最麻烦的是,她喝多了以后反而投得越来越准了,我只好增加难度,把距离拉远,把一次投一根牙签改成投两根、三根……幸亏她事先讲好了,规则由我来定。
最后她说累了,胳膊都投酸了,要求休息一会。
我说:“好的,芸姐。
”她斜着眼看我:“听说你会按摩?来,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技术。
”我心想:就知道你要这么干,终于露出你的本来面目了。
当下挪到她的身后,给她按摩起了颈椎和胳膊。
在我力度适中的手法下,杜晶芸舒适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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