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两人大喜,顺着消防通道就往下跑去。
大概是慌不择路,杜晶芸没走几步又把脚扭了,我只好背起她往楼下走去。
好不容易跑到了一楼,发现门还是锁的。
我把她放到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有信号了,赶紧给酒店前台拨了一个电话,让他们派人把消防通道的门打开了。
我和杜晶芸来到酒店外之后,有一种恍若重生的感觉。
虽然两个人都是脏兮兮的,却欣喜若狂。
我趁着帮杜晶芸掸灰的工夫,想把她脖子上的玉坠拿走,她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干什么?”|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有点脏了,我帮您拿去洗一洗。
”“用不着。
”她又把玉坠夺了回去。
“您看这个玉坠也不值钱,您为什么不肯让我洗一下?”“你洗完了还会还给我吗?”“好吧,您收着吧。
”这时,妈妈已经带人赶到了,她首先注意到了杜晶芸脖子上的玉坠,然后敏锐地看了我一眼。
妈妈终于来了,可惜,她来得太晚了。
我从来没感觉到这么伤心和无助。
我默默地转过身,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后来经过调查得知,酒店内根本就没着火,不知道是谁打开了婚庆公司的烟雾机的开关,弄得整个酒店内浓烟滚滚,警报器铃声大作,大家误以为失火了,因此惊慌失措,争相奔逃,搞得场面非常混乱。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杜晶芸却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第二天,她欣然和妈妈的公司签订了合同,并对我大加赞赏,称我是一位在危难中勇救他人的好青年,盛邀我们一起参加晚上的宴会。
庆功晚宴之前,妈妈又来找我,因为我一直在躲着她。
她关心地问我怎么了,我淡淡地说:“没什么,昨天有点累了。
”她伸手来摸我的额头:“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我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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