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成了条件反射,我就像一个行走的人形春药,只要靠近她的三尺范围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欲火难耐,她会认为我每次出现都是来找她做爱的,不会有别的事,搞得我俩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好像没有别的联系了。
就像今晚这样,我也没说想做爱,但她看我在卧室门口晃来晃去,本能地以为我要来求欢,可能担心她怀了孕不敢进来,所以就主动把我叫进来,这就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眼中的凌小东不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屁孩,也不再是女婿、下属,而变成了自己的情人、爱人,甚至是赤裸裸的性交对象,我们俩每次凑到一起都好像有一门“性交”的必修课必须完成,如果完不成可能就要参加补考。
我也觉得比较尴尬,现在只要跟蓉阿姨独处一室就觉得很别扭,两个人都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该干什么,说话时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好像都在想:他(她)是不是想跟我做那种事?空气中也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于是本来该办正经事的局面变成了肉欲男女的互相试探,最后终于一起滚到了床上,直到完成肉棍在花径内的射精才算告一段落。
我很想解释一下:“妈,我不是每次来找您都是为了做爱,您不用一见到我就洗澡,也不用每次都换上性感的内衣,咱们也可谈谈诗歌、梦想和远方。
”但怕她说我是欲盖弥彰,想必她已经认定我是一只大色狼,接近她只是为了觊觎她的肉体,所以这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反而显得居心不良、诡计多端。
就拿现在来说,她已经认定我是为了性交而来,几乎没等我摸上肉体就已经进入了状态,当我开始调情后很快就让她欲火焚身,她的胴体泛着别致的粉红色,柔媚的双眼放射出浓烈的爱意,整个人已经安全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站在床边分开了她的双腿,她渴望而又坦然地望着我,对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了。
接下来自然无需再说什么,我挺动肉棒缓缓刺入鲜红的肉缝,蓉阿姨的口中发出满足的喘息声,显然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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