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碰坏了处女膜,也可能是她自己抠破的,这些都有可能,您怎么就认定是我了呢?”
“这些可能性我都不相信,而且她以前承认过有男朋友,所以一定是被男人破了处子之身。
”
“妈妈,您说的这些也都是猜的,就算有那个男人存在,也肯定不是我。
”
“你的嘴倒还真硬。
”
“我不是嘴硬,只是据实禀告。
”我心想,那当然,我是警察嘛,嘴不硬还成?
“北北说过,只喜欢你一个男人,以后只嫁你这样的人,你们又这么亲密,你说我还会怀疑别人吗?”
“怀疑归怀疑,现在是疑罪从无,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
“放心,我打你从来没错过,这几次也不会错,你就做好准备吧。
”她又把藤条对准了我。
我看这顿打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说:“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不要打脸?明天还要见人呢。
”
妈妈想了想说:“好吧。
”
我于是抱着头蹲在地上,任凭她对我抡起了藤条。
起初我还以为她能收着点儿,想不到毫不留情,围着我转圈地抽,好像在抽陀螺,而且越抽越起劲,简直比旧社会地主婆打长工还要狠。
我当初敢让她打也是以为她体质纤弱,不像蓉阿姨那么有劲儿,哪成想妈妈这段时间一直坚持锻炼身体,体力反而比以前增长了许多,打起我来不但精力充沛,而且富有技巧,打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动不动还要更换一下手里的兵器,所以这顿毒打一直持续进行,直到我忍不住了,抬起头对她说:“母上大人,别打了,受不了了。
”
“才刚进行了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你平时不是号称练就了金刚护体神功吗?”
“不成了,不成了,就算有金刚护体也早被您打成碎片了,现在完全是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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