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号码,本来都被她拉黑了,有天下午却又接到她发来的信息,问我除了拿国务院津贴的那位眼科名医之外,是不是还认识本市的很多医生。
我答复:是的。
她把大致情况告诉了我,问我跟协和医院的领导熟不熟?能否帮她跟对方说个情,将赔偿数额再降低一些。
我说没问题,只要老师你为我提供性教育服务,我不单帮你搞定这件事,还会帮你治好欧阳的视力。
这次姚老师居然答应了:好。
你今晚七点半来我家。
——我不习惯在别人家上课。
不如来我家吧,或者去酒店怎么样?——行。
就去你家。
地址在哪?如此爽快的回答,令我出乎意料。
我不相信她会真的向我献身,十有八九她是想先弄清我是谁,再决定如何应对。
当她发现骚扰者是我时,必然倍感震惊、愤怒、伤心和失望。
就算我开出更加诱人的条件,她拂袖而去的可能性,也远远高于屈服的可能性。
理智告诉我,这个风险暂时还不值得冒。
一旦失败,前面所有的布局都将前功尽弃。
但是,假如是我过虑了,她真的屈服了呢?那我马上就可以一偿宿愿,享受到她成熟迷人的肉体。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冒险试试?我犹豫了好久都不能下定决心,姚老师却又发来短讯,追问地点在哪。
看来,她认定我是她身旁的一个熟人,虽然猜不出我的身份,但若我不敢跟她见面,搞不好会更加引起她的怀疑。
我回了个信息,说我要安排一下,六点整通知你。
姚老师没有再回复。
没多久,我自己的手机也收到姚老师发来的微信,问我是否有门路找协和医院的领导。
其实前几天她已经在电话里问过我一次了,我不置可否,说要问问朋友,然后就装作忘了这件事,没有任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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