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接受在大堂见面,不可以再改去其他地方。
这是在抢先声明她绝不开房,我说你放心,不会再改了。
等一下我就来见你。
这边在给姚老师发送信息,另一边我同时也跟班花保持联繫,说我路上有点塞车,请她先到酒店二楼的餐厅等我。
两边都发送完毕,我示意马导演接着演讲,自己则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津津有味的享用美餐。
七点一刻,正像我预料的那样,班花突然给我打电话。
我向马导演告了个罪,走到洗手间去跟她通话。
——喂,我已经到餐厅了。
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吗?我碰到了姚贱人!——啊,不会吧?她也在那裡吃饭?这麽巧?——好像不是吃饭。
我是在大堂碰到她的。
她似乎在等什麽人。
——她看到你了吗?——看到了。
我想躲都来不及,她的脸色很难看,直接走过来问我来这裡干嘛?——你怎麽回答的?——我毫无思想准备啊,含煳的说我约了个朋友吃饭。
可能是我心虚脸红了,她瞪着我的眼光充满怀疑,突然说了些古里古怪的话。
——什麽话?——她问我,是不是我给她发的信息?我问她什麽信息,她又不肯说……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懂……可能她也背着老公在那裡约会吧……——现在怎麽办?我们还在这裡吃饭吗?——换地方吧,要是我也被她撞到,她就会猜到我们之间的关係了,等于从此抓住了你的把柄。
——可我明明说约了朋友吃饭,突然就这麽走了,反倒更加不自然吧。
——嗯,那你一个人先坐下来吃吧,等她走了你再离开。
班花无比鬱闷,但又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照我说的去做了。
挂断电话,另一个手机号码已经收到姚老师的短讯,问我现在在哪裡?我先将预设好的一条短讯,群发给学校的多个教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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