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
“我和你要一样的。
”他显然已经五年没有吃过冰淇淋。
“不要你要第四个也很好吃的而且我们还可以吃两个口味的。
”我建议。
我们像两个小孩子站在冰淇淋的柜台前心怀梦想期待着我们的那份白色的盒子里仿佛盛满的不是冰淇淋而是快乐我自然去抢他的吃。
“给你看个东西。
”他把刚刚装起来的皮夹又拿出来打开给我看一张照片。
这是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女人照片60年代流行的短烫发头发花白已经很慈祥微笑着看得出年轻时候应该是个美女。
“这是我妈妈。
”他对我说然后低头突然很孩子气的样子“我很想她。
”
我微笑回应脑袋里的算盘飞快:如果要和他交往他妈妈一定是个关键人物。
而三十多岁的有恋母情节的男人我心里的小鼓敲了一下。
如果一个男人有一个完美的可以照顾他无微不至的母亲另外一个女人想在他心里排第一位这会是一场持久的战争。
对面的这个男人哪里会想到我的算盘已经转了半天了他只是低下头吃冰淇淋。
我们最后选定laparis这是香榭丽舍上面唯一一家音乐劲爆的caf。
全部紫色的装修门口喷出来诡异的白色烟雾大家自然聊着平常的话题。
他国语并不是很好的样子讲得很慢。
“我十几年前也在这里念书的。
”他说“后来再回去新加坡工作了一阵子之后开始负责欧洲的项目于是经常跑来跑去我做科学研究方面的工作。
”
“wow科学家……”我故意吁出声音。
“应该算是吧我空闲的时候会去看鸟。
我很喜欢这些东西的。
我明天早上哦不是了一会就去和一群年纪大一点的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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