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边鼓是这个时候玩的。
那些还不肯罢休的人去打鼓。
他们带各种各样的鼓。
红色的镶着金边脸盆大小神奇从后背抽出来一根鼓杖并不直击中心敲鼓的边缘。
脆脆生硬敲打着你的脑膜却又融合得天衣无缝。
这是彩色世界的午夜音乐烟花。
砰就炸开了你的世界通了电亮了。
很快熄灭。
于是你等待着他的下一击。
我最初不喜欢摇滚圈的人觉得太直接以至于有点无礼粗俗以及难以预料。
不知道接下来会玩什么以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是交往下去却发现他们个个都有着这个城市少有的天真美好。
而他们的天真不是盲目的是那种看过了经历了被摧毁过却依然有信仰的天真。
他们常常让我看见如今越来越少见到的难得的真情实意。
虽然大众观点里他们是边缘的从来不高级也不上流的。
上班时候依然很紧张水深火热。
我个人已经做了我想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杂志然后等待高层反应。
他们说好或者不好我这边已经尽心尽力。
我亦完全不觉得他们能够找到什么人在一个月之内把这本杂志做得比我们更好。
于公于私这份工作我问心无愧。
最不好的结果我们全部离开。
转身找一份工作在北京对我来说我从来不觉得有任何难度。
但是凯文颇为紧张。
五十多岁的男人有个俄国太太以及两个小孩子家庭压力不是没有。
面试了三次很多竞争者终于拿到了这本杂志的中国领导权没有太多的像这样棒的国际杂志在等着他。
他的压力隔着空
气我都能感觉到。
我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