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事后他们扔给三千元钱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
“拿去县政府告他们!”
“我娘去了让人给撵出来了。
你想哪一个老实巴交也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敢和政府闹事?只好认了。
后来才得知施工单位的老板是县领导的小舅子。
”
“沆瀣一气!”我愤愤。
“那年我十七岁正在读高中二年级。
一个月后辍学了是自己决定的我要挣钱给爹看病供弟弟读书。
我娘死活不答应说卖房卖也要养我们供我和弟弟读书。
唉!你说两间破窑洞能卖几个钱啊?正好t市实验戏剧团的来县里招人我就瞒着娘去了。
我只唱了一首曲歌就征服了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我的嗓子和音色天生就是唱戏的料让我第二天就跟着回t市。
我高兴不得了沿着公路朝家的方向跑啊跑心里一个劲在想:终于能挣钱给爹看病了能供弟弟读书了。
爹娘并没有多么惊喜娘沉默了一会后抬起头很久只是看了看一贫如洗的家瞧了瞧瘫痪在炕上的爹望了望我流着眼泪低下了头。
我到剧团后一个月后大家一致赞叹认为我就是与生俱来唱戏的天才——嗓音清亮音域宽广悟性极高而且扮相俊美身材婀娜气质典雅。
我却并没有沉浸在自己也从未知晓的天资上努力学习戏曲演员必备的“四功五法”虚心向师哥师姐们请教。
每天最早一个起床吊嗓、下腰、压腿……最后一个练功结束的。
剧团里的人都很喜欢我。
月底我领到600元工资只留下30元剩余的全部给家寄去。
钱虽不多但我很欣慰终于可以为家里分担忧愁了。
两天后弟弟在城里给我打来电话说爹的病情又加重了也执意不再吃药了说省下给他交学费。
弟弟最后在电话里怯生生说他想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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