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
它好像要在自己的胸膛上寻找地域的入口,它缓慢的摸索着,先是隔着衣服,然后猛然从领口插入,在高昂那块左胸图腾般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的试探,尖锐的指甲在少年白色的皮肤上时不时刮出一道红色印记;另一只手则兵分两路伸到了高昂的下体从内裤裤管中伸了进去缓慢却有力的抓捏着坚硬肿大的阴囊。
高昂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火山之中,喷发的岩浆肆无忌惮的发泄着自己,而他却将要被焚烧为灰烬。
炽热而绝望的趴在岩壁上,一道道剧痛从胸口刮过,此刻却让自己舒爽的要命,一股解脱的幸福感,他在拼命的喊叫着,再用力一点,虐待我,折磨我,我宁愿被你折磨而死,也不要这样死。
但是他发不出任何声音,终于随着那只手摸到自己深刻的心脏外皮肤的伤口上的时候他感觉到全身舒畅而快意,就像末日之前的解脱,就像累重浩劫之后的梦醒。
于是他醒来,在一个院子外面。
一个孤零零的院子,孤零零的就像少年的影子躺在阳光下面。
他无法控制的朝屋里走去,房门自动打开,穿庭过院,一片春光明媚。
整个院落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虫子的声音。
院落里只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房门微掩,他像无数次一样,无法克制的一下打开门,咣当一声巨响,阳光一寸寸将屋子里面照亮,熟悉的让他心酸的一切家具,熟悉的布置,阳光照到一副画上的时候却忽然停止了。
画中一个极为高挑婀娜的现代装美女撑着伞的背影映入眼帘,那画中人仿佛活着一般缓缓的朝画中的院落深处走去,那院落异常眼熟。
本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少年却全身发寒,因为他隐约觉得,有一个女人在背后看着他。
而那个女人此刻已经走到了门口。
「吱嘎」一声,她关上了门。
少年全身僵硬。
余光却看到画中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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