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隔板上的是五道长长短短的抓痕异常惊心动魄。
「这小子的精血太霸道了,老娘这点神魂差点被烧死,好在他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老娘总算可以不用回到那本破书里面了,去他妈的兵主哈哈,老娘自由了,」韩胥自言自语道,她此刻十分癫狂,如同放飞自我一般,「就是老娘以后要认那个小坏蛋当主人了,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也不知道他去隔壁发什么疯了,」韩胥神游了一阵子,终于想起来高昂去隔壁的残疾人专用隔间了,赶紧去找高昂,却发现他昏迷在许璐怀里,武郎则不知去向了。
「高昂,你不要吓唬许老师啊,」许璐在高昂耳边叫着,好像天塌了一样,「你没事吧?」韩胥试探着问道,「没事,」许璐支支吾吾的,好像要刻意的回避韩胥的问题,「他怎么回事?」韩胥有些恶作剧的问道,眼见着高昂胸口上的伤口迅速愈合了,如同一个奇迹一般,只是他衣服上的鲜血仍然那么刺眼。
许璐没说话,扶着高昂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个中年美妇抱着武郎在那边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呼喊,「儿子你怎么了,儿子你怎么回事,不要吓唬妈妈啊!」眼见着武郎脸色苍白的躺在他妈妈的怀里,许璐想起方才高昂一把拽着武郎就把他扔到外面的小便池边,武郎的头恰好磕在了小便池上,那一声「嘎啦」的响声伴随着武郎的闷哼,让许璐又是快意又是忐忑,只是武郎居然没有昏倒,怎么会跑到外面被他妈妈撞见?韩胥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拉着许璐高昂进了包间,只是进包间的那一刻韩胥偶然的一撇才发现高昂衣服上的血迹居然慢慢消失了。
只有有些褶皱的T恤,除此之外就好像方才他被开膛破肚的事故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韩胥不由得双目圆睁,她知道这个少年已经接近觉醒了,因为只有觉醒的裁缝才可以消火掉自己的生理痕迹,至于他为什么还没有觉醒这一点韩胥还不太理解。
看来让他当主人还不赖,起码已经可以自保了。
我被许璐扶着回了包厢里面,几个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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