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头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口处站着没动,彷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一样。
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
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爱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神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
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乱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
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
当老白三下五除二脱得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时,虽已经历过赤裸相见的妻子却还是羞的转过了头,盯着门框嗔怒道:「你!你神经病啊!你赶快穿上!」
妻子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却像是突然激发了老白作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马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行了,又不是没见过,呦!怎么脸还红了!快转过来给干爹瞧瞧」
「你滚开!你别再提了!」
妻子还是背对着老白说道,同时用纤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行,那不说这个,那咱们说说钱的事」
老白被妻子推了几下后,再次向狗皮膏药一样不住的向偎在门边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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