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极为狭窄的山路,一不小心就会从上面摔下来,陈玉阿了一声,随着大腿跟着抖了几下,像触电般痉挛了一小阵。
我知道她的反应很正常,因为自己当时也有同感。
我缓缓而动,生怕再一次弄疼她,也担心那里会不小心被我用力撑裂开,总之是极为轻柔的,极为绅士得运动。
接着一股股暖暖的激流紧紧包裹着我传遍全身,这种感觉相当的真实,那种紧实的包裹感让我觉得稍微有点不适,毕竟菊花台不是正宗的炮台,是一种美而诱惑的存在,而如今我却拿她当炮台,心中陡然升起一种莫名的罪恶感。
极度嚣张的罪恶感迅速占领了我的整个身体,正是人到得意时,何处不逍遥。
不过,这种被罪恶感和新鲜感所共同交织起来的,却是一种从末有过的心潮澎湃。
我从岛国的片子里亲眼目睹,到自己的实际体验,可谓身体力行。
陈玉痛并快乐着,我也是。
从我们彼此感受到对方体温的那一刻,就宣告了这一夜注定无眠。
我前前后后又冲刺了几十下,一股极为紧迫的压力似乎要喷溢而出。
我感受着这股与众不同的压力,想象着这股压力的产生到释放。
像一首交响乐一样跌宕起伏,时而低谷,时而高潮。
而此刻正是要经历高潮的阶段,是冲刺的阶段,也是极为令人难忘的阶段。
我对陈玉说,我要在你的菊花田里播种。
陈玉一开始没听明白菊花田是什么,重复问我说:你要在哪播种?我说,我要在你的屁眼里播种。
陈玉笑骂一声小坏蛋说,她那里感觉都快让你捅破了。
今晚,陈玉的处女菊花田迎来了一直刚强的大鸟。
而且这只鸟鸟头很大,每一次顶到陈玉花田深处时,我就看到陈玉两个雪白圆鼓的腚锤子就会一抖一抖的。
随之她的花瓣会猛烈的吸紧我的鸟头,并且死死的压迫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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