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想赢比赛是好事,但也要小心身体状况,别在最后关头,身体操坏了,反而影响比赛」听到教练这么说,知道教练是在关心我。
就在几句关心之后,结束了与教练的约谈。
时间越接近练习赛,我对母亲使用飞机杯帮我打手枪的欲望越来越深。
甚至是在某次母亲帮我打手枪的时候,逾矩地试探母亲的底线,并受到了惩罚。
当时的情况,我已经在射牛奶临界点,母亲也使用飞机杯套住了我的龟头,我极尽所能地射出牛奶,同时因为我很想要鸡鸡的身体也被飞机杯包住,所以我的腰就向上挺了去,挺进的过程,我感到龟头马眼的附近,滑过了一个软软的、柔嫩的东西,还感到一些刮感,舒爽的令我马上补射了一波牛奶给飞机杯,而母亲也罕见地发出了:「嗯哼~」的一声,似乎有种被吓到的感觉。
我的故意让我短暂得逞了一下,但飞机杯包住鸡鸡身体仅有那么一下下,一秒都没,就被母亲拿开,马上又回到只有包住龟头的状态。
接着母亲似乎知道我的意图,双手握着我的鸡鸡,握得很大力并向下压着,不让我再次做刚刚那种举动,我也只好作罢,持续射着牛奶进飞机杯。
享受完这次母亲的服务,就在母亲将飞机杯拿开我的龟头后,突然听到小而沉地一声「啪」,同时龟头感到那么一下剧痛,我闭着嘴巴发出:「唔~~~~」承受着痛楚,我不敢乱动,也不敢用手去保护我的鸡鸡,因为我知道我跟母亲之间的默契,我所扮演的就是呈现睡着状态,不然戳破了这份默契,母亲就很有可能不再帮我打手枪了。
母亲接着说话了:「刚刚想干嘛?下次敢再这样试试看」说毕,马上又在龟头补上一下「啪」,我痛到全身发抖,只能一直发出「唔~~~~」的声音,动都不敢动。
母亲再次说着:「要你乱动?」然后又是再「啪」的一下。
「要你动?」「啪」,「动?」「啪」,「你再动啊?」「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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