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再度轻压按龟头上一下,离开后发出了「唧」的一声。
那软软的东西,几乎把整个龟头都按压过一遍,每下都有「啾」「唧」的声音,持续了十几下有。
被这样的东西按摩着我的龟头,痛感也渐渐的消失,而开始起了一点舒服感。
就是那物体,从包皮系带一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每一下都会让我小小激灵一下。
尤其是按压到马眼的时候,我感到那两片小小的东西中间,似乎有股吸力,这个吸力正好揪住着我的马眼,鸡鸡马上带来了不可思议的舒爽感,虽然没有像射牛奶那样爽,但还是让我忍不住的,挺了一下鸡鸡。
我有感到龟头似乎有稍稍地顶开那两片交叠在一起的东西,甚至有突入了一点。
母亲应该是有感觉到我的反应,就没有再继续按压了,接着开口对着我说:「好了,看来已经不痛了」我感到异常可惜,却忽略了我现在是装睡的状态,竟直接脱口说出:「妈,刚刚妳弄的我好舒服喔」刚说出我就后悔了,睡着是不可以说话的,而且虽然母亲在用那小小物体在按压我的龟头时,一直都有出现「啾」「唧」的声音,很像亲吻、亲脸的声音,让我以为母亲像是在亲我额头一样地在亲我的龟头,但也不能这样直接讲出来,只是当下没想这么多,而且母亲之前说过,是不可能的嘴巴帮我的。
我有点担心起来,等等是不是又要挨打了。
结果母亲回我:「我只是用飞机杯帮你轻轻按摩龟头而已,舒缓疼痛,别乱想」听到母亲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免于被打的气。
想想也是,今天只是在射牛奶的时候,鸡鸡只是挺入了点飞机杯,就被打成这样,就更不用想是母亲的嘴巴了,搞不好鸡鸡碰到嘴唇,就会被打得半死。
回忆起这件事,让我起了不少鸡皮疙瘩,那时候的痛,真的是刻骨铭心。
也是有这样的教训,使我不敢再轻易的尝试母亲的底线。
最后一周,倒数第二天,也是我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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