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对我们的云凤同志耍流氓偷她的奶子包和三角裤衩!”王连长当着全连的人对黄民生厉声吼道。
他嘴里的“奶子包”当然就是乳罩。
他不知道乳罩这个词反正是女人用来包奶子的东西就叫它奶子包了。
下面的战士们听了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忍住。
黄民生觉得很委屈正要分辨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叔叔黄德恒。
他最近好像有些鬼鬼祟祟的晚上睡下后他的床那边总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声。
莫非是他偷了云凤姑娘的东西?想到这里黄民生不敢出声为自己申辩了。
因为若不是他干的旁人自然会想到他叔叔身上去。
他父母已经去世叔叔对他们兄弟俩一直很好。
现在他哥哥黄民权死了黄家只剩下叔侄俩相依为命了。
看到黄民生不吭声其他的人就议论开了:没想到三班副是这么个人平时假装进步居然暗里偷姑娘家的东西。
他想干什么?这个流氓!
云凤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早知这样她找到丢失的东西后就不会那么高兴了。
现在只有她一人知道东西是在黄德恒的草席下找到的黄民生多半是害怕他叔叔受处罚这才没有给自己申辩。
平时他们叔侄俩对她都很很好因为说起来她还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呢。
没想道这个老黄同志一大把年纪了竟然干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
王连长和党代表老何商量了几句正要宣对黄民生的处罚。
云凤走了过来拉住他的袖子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可惜他一句也听不懂。
还是党代表有办法他摘了一根树枝递给云凤示意她在上把要说的话写出来。
云凤蹲下身子在上写道:“没有人偷我的东西是我自己把东西忘在那间木棚里了。
”
王连长吃惊瞪着云凤问道:“什么?你说没人偷你的奶子包是你自己放在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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