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庇护。
“小畜生,我问你,你和那秦钟做何等龌龊之事?闹的先生都到母亲处告状,丢光了贾家脸面,如实说来。
”贾宝玉此时才明白是何原由,见与秦钟之事事发,看父亲气成这样,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
贾母一向极宠溺贾宝玉这衔玉而生的亲孙子,见宝玉躲在自己怀中,也护着道:“你这逆子,想打死我孙子还是怎的?如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也不用活了。
”贾政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看着宝玉那惫懒之样,更是气愤,用手指着宝玉,却说不出话来。
贾母也知,此事需问个清楚,便道:“宝玉,可是秦钟逗引你?致你年少无知,才做出这等事情?”此时有了台阶,宝玉本就怂软,见祖母如此一说,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才有了秦钟被叫到荣禧堂,不问青红皂白,责罚一通之事。
宋清然、王熙凤、秦可卿随宝珠赶到荣禧堂之时,贾府众人都已至齐,众人看到宋清然赶来,仿似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见礼,请宋清然上坐。
宋清然客气一番,只坐于贾政下首,看了一眼左侧安坐的贾元春一眼,见她也是迷茫不知何故,才随意端起茶盏,吃了口茶,等人述说情况。
秦可卿与秦钟年幼时相依为命,姐弟连心,此时见秦钟跪在远处,知他这弟弟体弱,虽末见伤,可衣衫凌乱,想来是挨了板子,不免心中担忧,泪珠不由夺眶而出,嘤嘤抽泣着,却不敢大声。
即便此等落泪神情,看在宋清然眼中仍是我见犹怜,欲起回护之意,只是此时并不是开口时机。
贾政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才道:“蓉哥儿媳妇,这事本不该由荣府出面来管,可毕竟事发于学堂之中,又有先生告状,不论怎么来说,都要有个交待。
”秦可卿虽是秦钟姐姐,可此处并无自己一个小辈妇人说话的份,只得道:“我为族中小辈,又末经过世面,只是我这幼弟性子腼腆,胆小怕事,怎敢逗引宝玉叔叔,还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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