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只听「噗」的一声,伴随着淫水稀稀落落地洒下,狰狞可怖的阴茎就
从姑姑的嫩穴中抽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肉穴还在张张合合地吐息。
她念念不舍地从自己的黑人情人身上离开,很是拘谨地撩了撩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对着我尴尬地说道:「那,那就拜托你了」若换成那些被调教成性的母狗,此时已经在对我的羞辱和谩骂中下达命令,甚至拳打脚踢,才能发泄自己不能吃到黑人阴茎的不满。
很显然,姑姑还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与蛮象交往下去,她迟早成为会和那些母狗一样看透华夏男人的不堪,最后发自心底地鄙视国男。
那,也是我彻底失去姑姑的时候。
我只能顺从地平躺在粗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阴茎一柱擎天,相比起一侧蛮象的粗大阴茎依旧有着不小的差距。
「喂!谁他妈和你说,让你这只废狗躺在地上的?」蛮象不悦地对着我的大腿重重一踢,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立刻卷成了一只蛆,似乎骨头都要断裂开来。
看着我软弱无能的模样,蛮象的眼神和笑容狰狞扭曲,身为非洲军阀的血性和暴虐无意间流露了出来。
他不由得怀念起在非洲视如草芥,草菅人命的绝对权利和暴力,暴怒的欲望立刻就从上脑门,握紧的双拳青筋爆起,随时就准备对我这个弱小的国男发泄心中的残暴。
就连作为女伴的姑姑也被吓了一跳,她从末在蛮象身上看到如此陌生的一面,娇声说道:「好老公,他也没犯错,用不着那么惩罚呢!」万人之上的非洲军阀岂会容忍任何人违逆自己的意愿,更何况只是一只还末开发的下贱母狗,他冷哼一声,握住项圈的链子狠狠向下一拽,姑姑在巨大的力量下立刻跪在了地上。
哪怕陷在爱情温暖乡中的姑姑也难免气恼,她心目中的交往是平等互爱,而不是现在的强势与弱势。
「蛮象,你怎么可以!」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就准备起身和蛮象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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