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被大哥罚跪在祠堂已有两日了而沈府里大哥也加强了防卫秦珏进不来了。
她走到凌飞楼时下人禀报大哥还在书房。
她在书房的院中便远远的看见了窗
户上印着他埋头书写的身影。
她有些胆怯想要回去。
还没开口说那小厮已经
跑到书房门口禀报了沈飞白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书房内火炉烧的很旺很是温暖她一迈入书房便被这温暖包裹住浑身舒
坦感觉每一处都舒展开了。
她看到坐在红木官帽椅上的沈飞白他脊背直挺只有脖子微微前倾头微
微的低下左手随意的搭在书桌上右手仍旧在不停的书写那动作仿若行云流
水认真专注还有那一半柔和一半昏暗的面容那灯光映射下越发高挺的鼻梁。
一袭黑色绣金边的锦衣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身姿强健英气逼人令沈含玉越
发的想要逃离。
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书写只是先让沈含玉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他让那小
厮下去。
并不再言语大约等了一刻钟左右沈含玉几次想走最终要开口的时
候他也放下了手中的笔问了沈含玉深夜过来是有何事便又对着那刚写好的
纸张吹了几下。
想让那湿墨快些干掉。
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去看沈含玉。
这令沈含玉更加的不安起来开口给二
哥求情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沈飞白一向是说一不二况且她和二哥的事情终究是
他们两个做错了沈飞白没有在过年的时候惩罚二哥已经是给他留了颜面了。
沈含玉的两只手互相扣着扣了半天也没有开口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如
何回答。
小嘴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你若是过来求情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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