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了。
“吹蜡烛吧,好好许个愿。”
“一起吧,这也是你的生日。”
于是我们母子俩双手合十,我不知道她许了什么愿望,但我则许了个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愿望,然后吹灭了蜡烛。
离别将近,我们俩各自吃着蛋糕,都有些哀伤。沐婉荷突然抬起头歉意的笑了起来。
“这次给你过的这个生日也是妈妈临时想起来的,所以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等我回去,再给你补上好不好。”
我舔了口慕斯,举起叉子摆了摆,“不用补了,你送我一个愿望吧。”
“愿望?什么愿望?”
“一个不违背法律良知道德的愿望,不管是什么,等我想到的那天,我再告诉你,那时候你就必须得执行,可不能违约。”我故作天真的比划着。
沐婉荷笑着冲我竖起了小拇指,“好,妈妈跟你拉钩,不管是什么愿望,妈妈都会答应你。”
当天晚上,我们睡的很早,但其实都没有睡着,我和沐婉荷永远可以有说不完的话,也可以长久的保持不会尴尬的安静。她把脑袋抵住我的胳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原本以为自己又会失眠一夜,可事实上没过太久,我的意识就开始逐渐迷失。睡到半夜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不自觉的翻身碰到了伤口,我被痛醒了。
清醒的那一刻我就发现清况不太妙,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很烫。看来我给自己缝针的莽汉行为并没有得到上天的垂怜。
沐婉荷抱着我的胳膊睡的很熟,眼角还有湿润的泪痕。
看了眼时间已经四点多了,沐婉荷是早上十点的飞机。无论如何这几个小时我都要撑过去。
我悄悄爬起身出了房间,就这几步路,我走了将近三分钟。胃里恶心想吐,脑袋涨成了两个大,一碰就要裂开的疼,右腿差不多肿了一圈。我选了条最宽松的休闲裤穿上,勉强看不太出来。
消炎药退烧药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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