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正像死了一般的躺在沙发上,鼾声轰隆酒味四溢而出,肮脏的手掌上正依依不舍的挂着未尽的酒杯,扩散忘去,整个大厅都是一副颓唐的景象,似乎这人看似还活着,其实……却已经死了。
而死死缠着被子卧在被窝里的花瑶,此时,她所有的积蓄已然耗尽,手中耳朵上曾经高挂的华贵装饰,鹅蛋脸上曾经化着的妆容,都已经被她付之一炬的变卖而去。
曾经雪白粉嫩的俏脸,如今野因颓废的心而逐渐染上了黄妆,明明还是18岁的花季少女,那曾有的朝气却已是被颓唐的父亲为他们所献身的妹妹倒闭的公司而一层一层的缠上了灰暗的颜色。
花瑶怔怔的看着手机上即将停机的信息,咬了咬牙,竟然用着最后几秒的流量,发去了给她妹妹都一句极度荒唐的话语。
“妹妹……妹妹……你跟白越……商量一下呗……把……把我……把你姐姐我……也……夜卖给他吧……这样的日子……姐姐……姐姐……活够了……只要……只要每月能给爸爸寄回一点能够好好活着的钱财……就……酒够了。”
颤抖着敲完这一整段话……花要绝美的脸庞,露着一阵绝望的死白,她惨澹的望着失去灯光闪烁的天花板……拼命都想挤出……一个美丽的微笑……挪动着那双曾经翩翩起舞的美腿,像失去站起来的傲气……她是爬着抓住她哪曾经都纯白天鹅舞裙的,舞裙上的装饰仍像曾经舞台上起舞的她一般熠熠生辉,可她那曾经的天鹅梦,却已经做花瑶自己发出消息的那一刻,彻彻底底的结束了,她将变卖掉她这最后一身昂贵的舞裙,也变卖掉她最后的傲气,再装饰华贵的容颜,去跪倒在她花瑶曾经无比藐视的男人胯下,做他……肉棒下的附庸。
她决定了……也不会再有所改变。
花瑶抹去了眼角那一丝丝不够坚强导致的泪珠,扮出微笑脚步缓缓的步入了大厅,最后一次温柔的折去了父亲手中紧紧缠绕的酒杯,细细用毛巾擦去了父亲脸上的污浊,轻轻笑道。
“爸爸……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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