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她的脸时渊也判断不出语气。
他的表情僵了一瞬伸手关掉壁灯才在黑暗中呆呆答:“喔。
”
贝甜哭笑不得忍着困意坐起身给他脑门儿上赏了一记爆栗“喔你个头!”她咬着他的耳垂“敢走你试试。
”
我不会走但你总要走。
躺下去的那一刻时渊转头去看她的侧脸微垂的睫毛被月光投下阴影盖住了眸中的情绪。
他不确定此刻在她的心中是否有相同的思绪他只知道自己有多希望这一夜永远不要过完。
一席共卧同被而眠。
疲惫至极的结果是几乎一整晚的深度睡眠。
然而这一觉满打满算也不过四个小时闹钟响起时贝甜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痛腰像是断过一次一般半晌才找到知觉。
奈何有工作在等着她只好强撑着起了床。
待她洗漱完走出卫生间看到时渊还盖着被子靠在床头。
清晨温度不算太高但远不至于冷。
她有些担心问:“不舒服?”
时渊摇摇头声音很小“等会儿再起。
”
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又看贝甜嘴角勾起一抹笑“等多久?”
“就……一会儿。
”
贝甜没接话坐到梳妆台前涂脸顺便从镜子里瞟到时渊僵硬半躺在那里做了几次深呼吸。
她仿佛看到他的脸上写了五个大字!
「该死的晨勃」
他闭上眼睛思想放空等待着这阵欲潮褪去。
大约是因为难得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每日清晨一向只持续几分钟的勃起迟迟将落未落。
在感觉到床畔微微下陷的瞬间他的被子被掀开下身忽然一阵温热……
贝甜侧身俯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内裤吻住了那处。
时渊的身子本能缩了一下她却没给他拒绝的可能一秒褪下了他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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