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玉米粒因为有些粘到了她身上。
其实她当时一点也不生气不过作为当事人的袁谦还是过来诚惶诚恐请罪了还问她需不需要赔衣服。
结果到后来隔壁桌的人见萧明明并不介意反而怂恿袁谦过来要她的联系方式。
大家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起来虽说之前只是存了微信和电话相互用id称呼但她也算是对他有基本的了解。
她知道袁谦人很好谈吐得体为人宽厚而且有担当不然也不会老去组织聚会了这事毕竟麻烦。
萧明明学生时代交往的前男友就是这种类型斯文清秀彬彬有礼。
两个人认识了一段之后确认了关系然后顺理成章做了情侣应该做的所有事情比如:牵手拥抱接吻……和上床。
那时候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体验当然不太好。
找了好久入口在哪里又不知道怎么做前戏正儿八经做的时候痛得萧明明一直咬着牙床单上好一滩血迹惨烈得像凶案现场。
后来虽然稍微好了一点但萧明明可能是对第一次的印象太深刻始终有点不太放得开。
再加上男友的经验也欠缺了些两个人也没谁没脸没皮到主动去研究床上这些花样接着课业繁忙找实习找工作这种情侣之间必要的情感交流方式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萧明明想到何曾说的话竟然也觉得有点道理。
不对自己怎么也被他带得用下半身思考了?
等萧明明回过神来袁谦还以为是她不高兴不理人赶紧赔礼道歉。
结果萧明明还是搭了袁谦的顺风车车上自然不会少了何曾。
他们俩坐在前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你父母在国内还好吗?”袁谦问副驾上的何曾。
“还行不过我爸那个身体你知道的这半年好像有点严重了我妈一直劝我回来。
”这还是第一次听何曾说起自己的家里事也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你会不会考虑?哦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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