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明明扁扁嘴那茶其实味道不错。
下午她实在难受得慌同事又说好像很好喝不由分说拆了一包给她泡上。
她无可奈何只好承了别人的借花献佛之情。
入口有些甘甜又有些辛辣下肚之后暖洋洋的是比之前稍微好了一些。
她准备胡说八道蒙混过关却偏偏被他戳破了连上不由得有些发烧。
“你等等。
”他下车然后又嘱咐一句。
“别乱跑。
”
“跑不了。
”她用尽所有力气翻了个白眼倒向靠背。
他回来的时候端着一杯热饮:“我给你放杯座上。
”
“什么?”她对他的殷勤无所适从。
“热巧克力一会儿很快就回家了。
”他说完又专心当他的司机。
说来也奇怪萧明明喝了几口何曾买来的热巧克力觉得困得要命。
何曾一路上也没有刻意找她再说过什么话车上的空调度数又开得不低她有些迷迷糊糊的。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刚才抱着热巧克力睡着了。
“花猫醒了?”他刚刚停好车。
“什么花……”她有些不解。
何曾指了指后视镜:“自己看。
”
萧明明定睛一看才发现嘴角沾上了热巧克力。
她急忙用手去擦不擦还好越擦越花。
“要不要纸巾?”他回头看她。
“不要!”又看自己出丑大坏蛋。
她翻到了包里的纸巾大致擦了擦向车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小区附近。
“我送你上去吧?”
等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萧明明准备下逐客令。
“好了我也到家了你去忙你的吧。
”
“这么快就要赶我走?是室友在不方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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