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手也太重了些。
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
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
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
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
他们说别说还手了
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上了。
”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
我们人少情急之下
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里
欺行霸市。
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
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
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
刀枪不入。
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
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
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
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心里很高兴。
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
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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